nbsp;司瑜的眼神不再凌厉或嘲弄,空洞得只剩漂亮,剔透的琥珀色浅眸像两颗镶嵌的宝石。
宇宙起源,天地混沌,似乎都从那里孕育而出。
戚闻望着那双眼睛,辩解的话到了嘴边忽然觉得无谓,是非对错于司瑜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他接着司瑜,认命地说:“等司先生醒了,任凭处置。”
后来司瑜醒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再没有提起过那个花瓶。
这种平衡一直持续到了司瑜下一次找到机会惩罚戚闻。
他们都意识到瓶子没了。
司瑜气急败坏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戚闻垂着眼,一直在听候他发落。
原以为按司瑜的性格,他会开一个或许自己这辈子都还不起的数字,然而他没有等来天价赔偿,在听到司瑜说的话时,他顿感错愕,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司瑜走到戚闻面前,有些恶趣味地说:“抱我。”
戚闻没动。
司瑜不耐烦了:“快点,像抱花瓶那样抱我。”
比起天价赔偿或是其他什么,这比任何一种惩罚都更具冲击力,尤其是精神上的。戚闻艰难地移动步子,心情复杂地将司瑜抱了起来。
司瑜一只手臂勾着戚闻的后颈,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把我摔着就死定了,明白么?”
自那以后,司瑜亲身履行起了一个花瓶的职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