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想逃离荒谬的现实。
戚闻上车后并没有看见司瑜,便问司机:“司先生呢?”
司机望了眼后视镜,恭敬道:“阿闻少爷,司先生正在家里处置叛徒。”
轿车飞驰回司家庄园的路上,天上像被人捅了个窟窿,银丝细雨骤然变成了瓢泼大雨。
天色已黑,客厅里却灯火辉煌。
一个穿着皱巴巴白衬衫的男人跪在客厅不停磕头,衣服和裤腿上满是泥点,狼狈之极。
司瑜穿着丝质睡袍坐在客厅正中间的沙发上,指尖夹着一只燃了一半的香烟,看向地上那人的眼神如同看一只蝼蚁。
身边站着的那一群,个个都是天域两朝元老,过来一同审问叛徒。
“白眼狼,是天域亏待你了?对方许了你什么好处?还是你活得不耐烦了,想死啊?”
“司先生!求您放过我,我女儿才四岁,查出先天心脏病,急需一大笔手术费,我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我不能坐牢啊司先生!求您饶了我!”
一名副手蹲下一把薅住他的头发:“你不肯交代你背后的那个人,我也很难办,司先生会认为是我办事不力。”
叛徒只是哭喊,一切都是徒劳。
“司先生,不如还是交给警方处理。”
“对,把他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