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瑜旁边。
速度和姿势都无可指摘,训练有素。
司瑜的发丝半扎了起来,还有一些碎发落在肩上。他的面庞像一座座错落的小山丘一般,起伏有致,红酒将他的嘴唇染成了深色,醉意使然,眼睛里盛满了雾蒙蒙的情欲。
人们总是不太用漂亮形容男人,并非性别上的狭义,而是对于美学的苛刻。
显然,司瑜的美貌本身就是一种苛刻。
忽然,他莞尔一笑。
“你那是什么表情?”司瑜伸手一把抓住了戚闻头顶的短发,猝然逼近,酒气在两人呼吸间打转,“我又没有让你去杀人放火,只是让你解放天性,你平时自己怎么弄,现在就怎么弄,明白么?”
这个想法最初诞生在脑子里时,司瑜有过一秒的迟疑——那可是戚闻,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扳倒他替家人复仇的戚闻,一枚埋在身边的不定时地雷。
不过很快他将那点儿少得可怜的犹豫赶出了大脑,这明明不是缺点,而是优点。
这里没有镜子或是碎玻璃,戚闻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有多大的裂痕,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滑下,只觉得这简直倒反天罡。
“司先生,要不我再叫一个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