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行了,都是同事,开着玩笑怎么还吵出真火了。”
“多大点事,何芸。”
“别吵架。”
“啧,惊鹊酒吧那赌局都搁几年了?我看是不会有赢的了,蓝颜祸水啊……”
那个叫方德远的男导员一副笑面,居中调和了几句,其余人跟腔,把话题挪到了别处。
大概是方德远又哄过了身边的何芸,将场面按了下来。
毛黛宁还在气,拉着别枝往前快步走了。
别枝总算挪回点心神:“赌局?”
显然有什么潜规则,同事们人人知道,只她不明所以。
“噢,没什么,”毛黛宁回神,挠了挠脸颊,“就这家惊鹊酒吧里有个不成文的说法,常客们玩笑立下的。因为那老板长得顶级天菜不说,性子还特冷,非常难搞……”
别枝歪过头来。
她本来没什么兴趣的,但这句“难搞”,不巧又叫她脑海里某个好不容易淡了些的轮廓开始清晰起来。
她自嘲轻声:“有多难搞。”
那一刻女孩音色轻得恍惚,又曳一点哑,尾音像带着细小倒刺的刷子,叫毛黛宁心里忽地哆嗦。
但她扭头去看,灯下又是那个乖巧,干净,漂亮得没什么攻击性的女孩了。
应该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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