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很复杂,我们在美国的投资中,金融、半导体、网络技术、制药产业更容易招聘到合适的员工,其他都很困难。”
“我们是否可以吸收更多的拉丁移民?”伊维卡-德兰普提了一个小建议,“或者是亚裔移民?”
“不好处理,美国现在不仅需要继续吸收高技术移民,也需要吸收35岁以下的青壮年劳动力,还要想出策略,教育更多的黑人青年遵纪守法的参加工作……当然,这可能有点难。你们还要意识到,亚裔青年中,移民意愿最强烈的往往不是最好的选择。”徐腾尽量不直接提及宗教问题,但是,在座的都很清楚。
“我能做的只是帮助总统先生理清楚问题的根本,给您一些基础的建议,具体要怎么做,还是需要您和您的团队协商出好的办法。”徐腾其实没有什么好办法,他就只能这么说一说。
禁穆是必然的,如何有遴选的吸收青年劳动力移民,这是一个问题,如何教化黑人青年,这是一个更复杂的问题。
“现在其实还有一个很复杂的问题,那就是高科技对华禁售,我给你们一个很简单的数字,我们在欧洲的投资中,至少有700亿美元的科研项目都是为了解决美国对华的高科技禁售。”徐腾再提醒康纳-德兰普先生,这个问题也必须处理,当然,这也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在国会内部想要推动这件事的难度很大。
“我们应该和中国达成一个对美国更有利的贸易投资协定!”康纳-德兰普先生是很老派的美国人,很清楚,有些问题在美国根本搞不定,干脆抓一个最容易搞定的事。
他其实将这件事的很大希望都寄托在徐腾身上,指望徐腾游说中方接受这件事,对美国让利。
“单纯的让利是不妥的,你需要两只手同时出击,一手促进中美贸易投资协定,另一手搞定美国内部的出口限制和税收问题,最终让美国产品在中国的到岸价低于日韩欧。相应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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