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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吧。
徐大昌是94年下岗大潮之后去的深州特区,第一份工作是卖各种杂乱无章的保健药品,第二份工作是卖保险,后来又搞过安利,搞过网吧,刚开始是赚了点钱,毕竟那时也是人傻钱好骗。
可惜很快就输光了,为了混口饭吃,甚至从股东轮为网管。
同志们,四十岁的网管有没有见过!
最后是真的混不下去,正好徐腾和妻子杨滟在江州郊区买了房,这位“徐总”五十多岁才回江州,在省城卖二手车,还搞微商,名片上依旧印着董事长、理事等等一堆头衔。
总之,不要对“徐总”有任何指望,别信他,不被他骗钱就行。
徐腾对这位父亲的生涯只做过一个改变,那就是同意搬到爷爷奶奶身边生活,让父母有机会卖了房子,凑齐两万块钱,一起去深州特区闯荡。
不管怎么说,他妈妈是会计员,很擅长用菜刀和徐大昌理论人生。
或许正如徐大昌所言,省城女知青的徐妈自打结婚的那一天起,就是下嫁,就是受苦,惨淡的生活与残酷的现实,硬生生将徐妈从高傲文艺的女知青,逼成了化工大院里最出名的泼妇。
对他来说,知青是一个很遥远的名词,他无法理解。
这是一个平凡的家庭,又是一个令人疯癫的家庭。
徐腾没有下楼,站在四楼的窗口看着父母,想到六年零十个月前的那一幕,确切的说,那是十五年后的一幕,他开车穿行在江嵍高速公路,压抑着内心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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