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听了郑嬷嬷回话,祁皇后睁开了眼,“又都叫过去了?”
郑嬷嬷回:“可不是!就在刚刚,太医院当值的不当值的都往仁寿宫去了。另外,太后宫中的轿子又去宫外张府去接张太医了。”
说到这里郑嬷嬷跟皇后交换了个视线,皇后抬手让两边下人出去。
郑嬷嬷压低声音道:“郡主这次是不是闹得也太过了一些。”
起身的皇后一面听着,一面掐弄着身旁花瓶里插瓶的牡丹花,闻言哼了一声:“谁不知道郡主就是咱们人人都得捧着的凤凰蛋,可不敢不当心,一个不好摔碎了哪儿再找去!”
郑嬷嬷:“也不怪,太后娘娘心慈,最是疼爱小辈。”
皇后一下子把牡丹花瓣揉碎了,冷笑,“是啊,要不是太后娘娘疼爱小辈,怎么能给我女儿改名珍呢,如珍似宝,多好的名字呀!本宫还得感激涕零,谢太后娘娘赐名呢!”
皇后越说越气,怒道:“今日的花是谁插的,一会儿给本宫撵出去!插的这花看着就腻歪人!”
郑嬷嬷忙给皇后抚背顺气,劝道:“娘娘莫多想,以免伤了凤体。”
“多想?本宫从前,就是想的太少了!什么“影里天家桂,光中陆海珍”,想一次本宫就腻歪一次!”
祁皇后说到女儿嘉祥公主当年改名一事,银牙几要咬碎。
当时她女儿都快十岁了,得封公主,她更是登上了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皇后之位。娘家父兄都得封赏,父亲封国公,兄长封侯,正是一门双公侯,富贵至极!
偏偏就在她最得意的时候,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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