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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舌头被吃得发麻,嘴唇又红又肿。
她实在不行了,就喊:“程鄢哥哥…”
嗓音又甜又腻,完全就是在撒娇。
她每回都这样。程鄢很喜欢在府中角落亲她,湖畔停着的小舟、花园西北角的紫藤花后、甚至还有杂草丛生的旧院落里。
她一受不了要停,就会用这种欲哭的嗓音这么喊他。程鄢再不舍得也会停下,他会摸着柳迟茵的头发,叹口气:“……快点长大吧,茵茵。”
然后她长大了,嫁的人却不是他。
身为名义上的母子,做母亲的,轻纱裙被撩到膝上,里面绸裤落地,光洁的小腿整个裸露出来。
做儿子的,手在母亲的腿上流连,爱不释手。
柳迟茵的外衣松松垮垮搭在手臂上,胸前只有一张薄薄的肚兜挡住。白嫩的乳肉几乎要溢出来,程瞻的目光落在她胸前,肚兜用的是细绢,柔滑且轻软,挑的是她喜欢的淡粉色,上面光秃秃的,一片绣花都没有。
柳迟茵脸一红,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嫌绣底磨得慌。”
至于磨的是哪,不言而喻。
程鄢喉头滚动,他一直知道茵茵皮肤很嫩,春末踏青,隔着裙子都会被草叶划伤。但他没想到,连丝线都会磨伤她。
她曾经一定也穿过带绣花的肚兜,绣鸳鸯的、绣牡丹的,大片的刺绣,连带反面也是大片的绣线走针。走起路时,蹭着她的乳肉或是乳头,到了夜晚脱下能看到一片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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