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暂时信了。
可是另一个问题又浮现在脑海里,柳迟茵问:“你说你爹他无法生育,难道他自己会不清楚这件事吗?”
程鄢摇头:“并不是无法生育,只是子嗣艰难。你若真想和他生一个孩子,估计起码要等上几年了,你等得起吗。”
那自然是——等不起了。她总害怕第二日一醒来程瞻新鲜劲过了,就把她往后院一关,不闻不问,直到她老死。
柳迟茵仰头看天,心中郁闷,“当时还只道是好亲事,没成想会沦落到今天进退两难的地步。”
程鄢微笑:“所以,你想好了吗?是独自挣扎,还是答应我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