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强制更让她感到绝望和崩溃。
最终,所有的恨意、不甘和绝望,都化作了死寂般的顺从。她松开了紧攥的手指,任由那件承载着她屈辱的湿衬衫从手中滑落,掉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微的、沉闷的声响。
那声音,像是敲在她心上,宣告着她最后一点尊严的彻底沦丧。
她站在那里,上身赤裸,只剩下薄薄的内衣包裹着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只被剥光了羽毛、暴露在寒风中的鸟儿。她低垂着头,不敢去看江冽,也不敢去看地上那滩
‘脏东西’。
江冽看着衬衫掉落在地,看着秦意臻那副彻底放弃抵抗、仿佛失去灵魂的模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深沉得如同古井。他似乎很满意这种彻底的掌控感,满意这种将猎物所有尖刺都拔除后的、绝对的顺从。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目光再次缓缓扫过她裸露的肌肤,那目光像是有实质般,在她身上留下冰冷的轨迹。
他没有急于进行下一步,而是像一个挑剔的鉴赏家,仔细审视着他的
‘作品’。他看到了她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耸起的肩膀,看到了她白皙肌肤上因为紧张而泛起的细小鸡皮疙瘩,看到了她浅色内衣下微微起伏的胸脯,以及那因为屈辱而紧绷的、平坦的小腹。
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更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以及掌控一切的、令人窒息的权威感。
“嗯……“他又一次发出那种意味不明的鼻音,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她进行评价,“作为秘书,身材管理得还算……合格。“
这句话,用一种评价物品的口吻说出,再次将秦意臻钉在了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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