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耳朵已经落成了飞机耳,整个背影都写满了“别担心我,就让我一个人忍受孤独和寂寞的煎熬”。
那家伙总是发出一些可怜的呜咽声。
那是一些狗派不太能听得下去的声音。
沉默中,人类踩着地毯缓慢靠近,那只靠外的耳朵飞快的一抖,但狼人没什么反应......除了往里挪了一点,给人类留下一些坐的地方。
他感到自己的脑袋被摸了摸,手掌顺着脑壳的形状和毛的流向顺着摸下去,从头顶的耳朵开始,到脖颈才停止。
这让他有点后悔今天穿了一件带领子的居家服。
要是不穿衣服她会不会从头顶一路摸到尾巴根啊?会揉揉他的肚子吗?哇如果那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他觉得自己也许需要花费很多的自制力不要把医生用力地抱住乱舔。
等等!反面过来的话她会从鼻梁嘴巴咽喉胸口一路摸下去吗?!哇这样不太好吧!
......但是我会忍耐的,如果她真的想要这样做我也会忍耐的。
青春期狼人其实有的时候也是一种戏很多的青春期猪头,裴不敢说他脑袋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只是哼哼唧唧把脑袋往人类的手里送了送,并且在沙发上乱蹭,把扣子解开了两颗,让领口开大点。
但是人的手还是从耳朵摸到脖颈就停止了。
诶!怎么回事嘛!令人失望诶!
裴:“......别以为我这样就会原谅你。”
花寻:“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你给我的兼职捣乱我还没原谅你呢。”
那对耳朵一僵,狼人嘟嘟囔囔:“对不起嘛。”
在抚摸中,裴叹了口气。
“家里的兄弟姐妹,就只有我一个人住过疗养院。”他很失落地说:“其他人都是很寻常的度过青春期,在出生的时候就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