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慌里慌张地看着我,清蓝色的眼里好似泛着水光,我吓了一跳,从病床上蹦起来,把她偷偷给我带的零食放到桌上,努力大张双手表示我并没有特别失望:“没事没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嘛,不说这个了,我们聊点别的。”
我拍拍床边,让徐伦坐近了些,她开始和我说起了她和她朋友在监狱里遇到的一些事。
是的,监狱。
据说,在几个月前,我面前这个叫做空条徐伦的女孩因为男朋友的陷害而被关进了美国的女子监狱里,远在意大利的我得知这一消息后勃然大怒,搭乘专机和她父亲去监狱探(劫)监(狱),结果徐伦她爹跑路到一半突然扑街,我和徐伦为了救他不得不重返监狱。
据说,为了进监狱,我当着整条街的人的面袭击了一个刚乐颠颠带着M记外卖出门的无辜警察,“意大利某女子为照顾入狱的家中晚辈袭警并自首”的新闻登上了当地晚报,那一天,半个美国的人都在唾弃我的莫名其妙和丧心病狂。
据说,我和一个性取向成谜的神父相见两相厌,我讨厌他和我撞能力,陷害我亲戚,他讨厌我沾染了他的暗恋对象的私生子,还没给私生子生下崽子,于是我们决战在卡纳维拉尔角之巅,互相发誓要打到对方上帝都认不得,他挖了我两张碟,我砍了他两条手。
据说——
“您还同意了我和徐伦的亲事。”名为安娜苏的粉毛恋爱脑男说,“不是据说,是事实,您很喜欢我,说可以放心把徐伦交给我,对此真是不胜感激,我会永远将徐伦放在心……”
“出去。”头发和帽子连为一体的徐伦父亲——空条承太郎先生面无表情道,“请不要在病房里吵吵闹闹,阿塔需要休息。”
——据说,我为了这家闭合食物链似的三口人,拼上了性命,失去了记忆。
201201.
他们说,那个和我不对头的神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