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踩着绳索跳了下来。
“承太郎先生?!”我惊喜地喊出对方的名字,“你也来了啊!”
“ヤレヤレ(呀咧呀咧)。”他拉低帽檐,打量了布加拉提小队一眼,“我来晚了?”
“不,”我摇头,“承太郎先生来得刚刚好!”
∞
几分钟前布加拉提先生还在苦恼如何在解决热情组织其它可能的忧患前用别的身份不被人注意地治疗阿塔小姐,但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不必担心了。
先不说承太郎先生背后的SPW财团是知名的非武装化学医疗研究团体,光是他本人的存在,就足以让我安心得暂时忘记一切担忧。
果然,无敌——我是说可靠的承太郎先生在了解我们的情况后,非常迅速地给我们安排到了一家大型的威尼斯私立医院,当布加拉提先生通过X光扫描仪确定阿塔小姐胸腹内箭头的位置,并用替身能力将其取出时,闲着没事做于是决定把腹部伤口缝线的米斯达先生还没能走下手术台。
他们似乎还有许多悬而未做的要紧事,将莉莉苏小姐和特里休留在医院等阿塔小姐继续做右手骨折手术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承太郎先生也告诉我,他要先行离开,拜托我留在医院等候消息。
好像每个人都有许多事要忙,在这悠闲缓慢的国度,在这安稳平静的四月,但我想这是好事,起码大家的表情都不再紧绷,这样的忙碌大概证明他们都在为值得的事而奔波。
“那么,请多注意安全。”
我在住院部的大楼前和承太郎先生告别,看见他匆匆离去,在路上打通了谁的电话。
经典的老式手机铃声在不远处的花坛后面响起,接着是男人不好意思地向其它在花园里休息的病人道歉的声音,承太郎先生停下脚步,转头看过去。
一个带着眼罩的独眼男人推着轮椅缓慢地从花坛背后挪出来,他接通电话:“喂喂?是承太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