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才回来,一个个沮丧着脸,没等人问,公孙修竹自己就说了:“一个人两千字检讨。”
李伟豪边翻本子边抱怨,很不服气:“扯什么三清校园,不就是怕我们买了校外零食,不买校内的了。学校小卖部的东西卖那么贵,一瓶矿泉水卖十块,谁敢买啊,没看连军训的新生都不敢去小卖部吗……”
“就是,”公孙修竹赞同,“谁不知道小卖部是教导主任小姨子开的。这叫什么,尸位荤餐……”
有点文化的李伟豪纠正:“是尸位素餐。”
公孙修竹呸了声,落地有声道:“他捞油水,所以是荤餐。”
李伟豪也不反驳了,两个人对视长叹口气:“怎么摊上个这样的教导主任,谁来治治他啊……”
他们俩嘀嘀咕咕一个大课间,临近上课,程洵也忽的眼睛一亮,拍了下桌子:“我知道怎么又让教导主任栽跟头,又赚到那一千块了。”
“怎么弄?”
“啪”一声,程洵也回神,就看见程沓漫背手,脸颊鼓鼓的,一副河豚样儿。
再看巧克力蛋糕,能被撕开的地方都被撕得七零八落,唯独中间透明胶封死的部分还纹丝不动。
所以这小屁孩撕了这么久,还没吃到,自己把自己气到拍桌子。
程洵也弹她脑门,语气招猫逗狗似的:“撕不开还发脾气,你怎么这么大的气性呢。”
程沓漫捂着额头,别过脸不肯理他。
等程洵也撕开包装,把蛋糕拿出来,拿纸巾包好。程沓漫立马摸索过来,这会儿也不生气,抓蛋糕啃。
程洵也呵了声,嘲笑她,“不止脾气大,还喜欢变脸。”
小丫头沉迷吃蛋糕,也不搭理他。
好不容易吃完,程洵也给她擦了擦脸上的蛋糕,想起什么似的,揪她辫子问,“小鬼,你什么时候会哭?”
程沓漫被他揪着,刚刚又被他擦了脸。恩威并施之下,总算愿意理他了,皱着鼻子回:“被人欺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