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热,他提前四十分钟就到了火车站,目光反复在头顶的车次显示屏与出站口间游移,在人来人往的接站大厅里闷出一身热汗。
列车按时抵达,他一眼就在涌出的人群中看到了周时也。
而周时也也正在看他。
是的,就是那天。记忆突然清晰起来。那天下午,他和周时也在一百五十九块一晚的快捷酒店里做爱,从下午做到晚上,做得昏天黑地浑然忘我,连晚饭都没有吃。半夜他饿得肚子咕咕叫,周时也叫了两份肠粉外卖。
他甚至想起了那两份肠粉的味道。
无功无过。但他骗周时也说超级好吃,最后一个人吃了一盒半。
可这一切已经恍如隔世。
周时也一边给他口交,一边给他扩张。
有口水润滑,可手指进得仍很艰难。他太紧了。但周时也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处微硬的凸起。
四年没做,身体敏感得厉害,林喻之受不住他这样前后夹击,好几次险些守不住精关。可“太久没做”这样的话好像在暗示些什么,又像是要澄清些什么,太暧昧了。他在又一次有了射意的时候,缩腰躲了躲。
“别弄了。”他往起推了一把周时也的头,催道,“要做的话,就快点吧。”
周时也从他腿间抬起头,在黑暗中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单手撑着床,伸长手在床头墙壁上摸索着按了个开关。
头顶那条光线柔和的灯带徐徐亮起。
林喻之被晃得眯起了眼。
周时也摸他红得发烫的脸,低声问:“开着这个,行吗?”
林喻之看他一眼,无力地回应:“我说不行,有用吗?”
周时也说:“没用。”
林喻之沙哑地笑了一声。
“你的酒品也不怎么样。”他闭上眼睛,曲起两条长腿,语气里有一种自暴自弃的豁然,“来吧。”
于是周时也俯下身来,又吻住了他的嘴。
他唇间有一点腥咸的味道,是林喻之自己的味道。林喻之知道,周时也虽然强势,但他也有软肋——自己只要喊一声痛,他不论如何都会停下来的。周时也不嗜酒,不碰棋牌,对他的呼痛异常敏感,林喻之早在四年前就发现了,他刻意把自己活成了与父亲周勇完全不同的样子。
他一定很怕自己成为父亲那样的人吧。
可是,心上的伤和身体上的伤究竟哪一个更痛,哪一个更难愈合,林喻之不知道。
周时也放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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