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和熟悉的皂香。
明明已经全都忘记了。
明明已经潇洒地往前走出好远了。
为什么非要纠缠不休,为什么非要唤醒那些好不容易才忘却的记忆,又不是负担不起更好用的日用品,为什么还在用这款便宜的香皂——
“我求求你……”林喻之嗓音沙哑,哀求似的说,“饶了我吧。”
周时也无言地看了他片刻,然后低下头,吻他脖颈上绷出的粗筋,滚烫的耳朵,然后是紧闭的眼。
唇下那层薄薄的眼皮正在轻轻颤动。
“本来,我以为可以。”他把林喻之的脸扶正,肯定地对他说,“但是,不行。”
*
不对。
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完全不对。林喻之的脑袋一团乱麻,身体却不争气地有了反应。他不敢睁开眼,仿佛只要不睁开眼,就不需要面对这一切。
可黑暗只让感官更加灵敏。
右手仍被周时也扣着,周时也的另一只手摸进他的卫衣,将衣服推高至胸前,林喻之触电似的一颤,用左手推住了周时也的头:“别……”
可周时也细密的吻已经落上了他赤裸的胸膛。
他的吻一如四年前一样,令林喻之浑身战栗,林喻之控制不住自己呼吸的频率,甚至咬不住齿间的呻吟。周时也从他的胸膛一路向下吻,右手沿着光滑流畅的腰线缓慢往下摸,最后勾住松松垮垮的裤腰,轻轻一拉,一截被撑得紧绷的黑色内裤便露了出来。
黑色布料上已经晕开了一块肉眼不易察觉的湿痕。
林喻之的身体猛地一弹,他想把周时也推开,可左手使不上力气,右手又被周时也牢牢按着,动弹不得。
“别……”他求饶的声音已经变了调。
隔着柔软的纯棉布料,周时也吻他早已勃起的欲望,从根部一点一点往上,一直吻到顶端潮湿的地方。林喻之自渎的频率不高,甚至连上一次草草解决是什么时候都不记得,只觉得身下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亢奋得直跳,内裤上的湿痕又晕开一点。
他急促地喘着气,左手从周时也浓密的发顶移向他宽阔的肩膀,推住了。
虽然隔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