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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后，谈昭浔发来一张照片——男人穿着西装，坐在车里，侧脸冷峻，五官深邃，气场冷冽。林術盯着照片，手指攥紧手机，心想：果然是男的……

“你平时就干这个？”谈昭浔发消息。

“不是……我以前在男模餐厅跳舞，现在被举报停业了，才来直播。”林術老实回答。

“缺钱？”

“嗯，房租、水电，都得交。”

谈昭浔沉默了一会儿，回道：“那以后我包你的直播，你听我的就行。”

林術不太懂“包”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回了句：“好。”

从那天起，谈昭浔成了直播间常客。他要求越来越具体，有时让林術穿紧身衣跳舞，有时让他摆撩人的姿势，甚至让他喊“哥哥”。林術每次都觉得别扭，可想到钱，还是咬牙照做，慢慢也就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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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晚上，林術开播，谈昭浔突然说：“别跳了，下来见我。”

“啊？”林術懵了，“见面？”

“嗯，我在你楼下。”谈昭浔发了个定位，林術一看，真是他小区门口。

他慌了神，套了件外套就下了楼。楼下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谈昭浔倚在车旁，穿休闲装，气质依然冷冽。林術走到他面前，低声道：“你……你怎么来了？”

“想看看你真人。”谈昭浔上下打量他，笑了，“比镜头里还瘦。”

林術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吃得少……”

谈昭浔拉开车门：“上车，带你吃饭。”

那天晚上，林術第一次坐进谈昭浔的车，被他带去吃了顿像样的饭。饭桌上，谈昭浔问：“直播累不累？”

“还好……就是对着男的跳，有点不习惯。”林術低头扒饭，小声说。

“以后不用播了。”谈昭浔语气平淡，“我养你。”

林術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