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转头问他:
“你刚刚有拍照吗?”
沈明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问,无措道:
“什么拍照?”
看来是我多虑了。
上车的时候我与周围的少男少女挤在一起,这个年纪的学生,偷偷带部手机,或者带着拍立得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
大概是我误会了。
放学的时候我特意跑去Michael打工的干洗店蹲点。刚认识Michael与阿廖沙的时候,我蹲过几次Michael。Michael同时打多份工,在干洗店帮完忙后就要赶超市的晚高峰做销售,九、十点的时候去饭店洗当日的盘子,准备隔日的食材。
这个黑头发的国人很忙,一声不吭很能吃苦,连做销售的时候也是在冰柜旁一站,因为光给客人倒试吃品不会推销产品,还被经理逮着骂了好几次。
Michael长得不算好看,与阿廖沙那种一眼惊艳的比起来,甚至有些过于平庸了。他俩性格大相径庭,一个唯唯诺诺、走路都驼着背,还有一个张牙舞爪唯恐天下不乱,却同时做着一个男人的情人。
我不由得再骂一句任洁当真是个畜生。
Michael平时的工作都太忙了,下班在零点后,乘末班车到很远的城郊,我没有跟过去过,因此除了Zeus那一次就再没接触。眼看阿廖沙那是问不出什么来,我又开始重视起Michael。
正巧,今天我去干洗店,却没有在店内看到他。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都没洗干净,你们店怎么回事?”
一辆红色的敞篷车停在路边,一个梳着背头的男人从窗户里抛出一条羊绒外套,梗着脖子涨红着脸,伸出手指在外套上比划。他面前正站着干洗店的老板,正低着头赔罪。
“……这个,我想起来了,您这条是矮小子洗的……”
矮小子指的是Michael,他本来就比同龄人矮,还有点驼背。
老板往店里喊了几声,却不看见人出来。
我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回头,Michael却是从我身后来的。还好我躲在巷子里,他略过我直直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