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我靠在一张桌子前面,手指按耐不住在桌面上晃动,沾了许多灰尘。
“从昨天晚上开始,你不对劲,你这样让我觉得,我又要跟你吵起来。”
我觉得我对沈明的第一印象是没错的,他确实想要管我,过去我们相安无事表面和谐,现如今他又是戳我痛处又是质疑我的行为。
真怪。我确实是试探过他的底线,他是觉得我做过头了吗?我不得不谨慎一点,但转念一想,我撞他车时也没这样,他大可报复回来,恶气出完后再装作无事发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板一眼地兴师问罪。
整得好像真想教育我一样。
“那我该怎么和你说话?”
他骂我了吗?没有。他只是语气冷了一点,我只是矫情了一点。我就看着他,他眼神透露出他在愧疚和无奈之间纠结,最后叹了口气,身子前倾,双手捧住脸,揉了揉,又捋了捋头发。
他叹了口气,愁。
如果他把我当孩子,那教育孩子就是这样,我恭喜他未婚未育也能体验这般痛苦。
“任……怀月,你过来。”
老家长范式。他或许该请教一下家长会的家长们怎样与孩子正确沟通。他在这方面的能力为零,因为当家长叫你全名又叫你过去的时候,准没好事。
我不过去,我就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然后他不敢看我,别过了眼睛。
“怀月,你知道在生意场上和情场上都忌讳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是当哑巴。”
我反驳:“但你说过,‘你不问我,我也不问你。’”
“那是过去式。”
大人有时候也挺任性的,我想,但沈明很明显学会了我搞补偿机制的那一套,自动地回应了“还点什么”这个话题:
“接受这个条件,我就不计较你把我带到这里,然后我被锁在实验室这件事。”
弄得好像我没有被锁起来一样!他完全可以打电话求援,手机在他手里,现在是他困住了我。
我觉得他不问到他想要的,是不会让我走的。
“你回答一个我的问题,我也回答一个你的问题。你先。”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跟他谈条件,并做出了些许让步。沈明思索了一会,唔了一声。
“你跟谢许之间什么关系?”
“他追求我,把我骗到实验室来动手动脚,然后我打了他一顿。你开会的时候我发现他还留在实验室,然后就拉着你一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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