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性证据,前来兴师问罪。还是要来抓我现行,告我夜间外出。
“三天前,我刚好路过这个公交站,看到你在等车。那个时间点你理应在学校上晚自习。”
“看到你上车后我就走了。“
“今天零点的时候我看到你卧室没人,你不在家。我就到你那天乘公交的地方等你。“
“你呢?“
沈明坦白完了,他等我也坦白。我可没说我要把我的事告诉他。我反问他:
“你去我卧室干嘛?“
沈明说:“你告诉我,我也告诉你,礼尚往来。“
我沉默了一会,开口,问出了那个困扰我许久的问题:
“你大晚上的戴墨镜干什么?“
沈明愣了一下,好像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反应过来,从善如流地把墨镜摘下来,扣在胸前口袋上。动作熟练,一气呵成。
我一阵无语。
如果能给装逼评些奖项,我这年轻的继父早就拿了个大满贯。
沈明还想说什么,蛋糕和咖啡先一步来了。
只见他抿了一口咖啡,喉结滚了滚,皱眉,像是咽得很艰难。
他放下咖啡杯,手在抖。
“咳!“
终究还是没忍住,他转过头去咳了一声。
我从善如流地把草莓蛋糕往他那推了一推。
他一叉就是一大块。
我:“……“
我觉得喝下曼特宁的那一秒沈明大概把人生中所有的苦难都回忆了一遍,甚至思索了一番连续熬夜赶项目和这杯咖啡到底哪一个更苦。但项目毕竟已经完成了,咖啡又苦又酸,他紧闭着嘴,不说话了。
我乐得不行,光顾着看他苦兮兮的表情。
“欸!蛋糕留我一块!“
他毫不留情地把最后一块叉走了。
“给你再点一份。“
“我不要。“
我反驳。
“你欠我一份。“
“我该怎么还?“
“你看着办吧,反正不要这家店里的。“
可能是我太习惯在别人面前装乖小孩了,我越体面,本性就越恶劣。我有时候会想,我爹是任皎,任皎装过四年好人,但本质是个烂人。
虽然廖女士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好人,但我毕竟也流着我亲生父亲的血,继承他的基因。所以我可能跟他一样。我表面得体,骨头却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烂掉,终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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