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卡与神国之战时,边境是受损最严重的地方,直到后来战况稳定,这一带才平息下来,幸存的民众已经跟随新神国迁往他处了,但撒格鲁很不幸没有保留下来……”赛罕道。
祝尧将一只小牛角从领口里掏出来,刚想埋下去,突然听到了嘹亮的牛叫声,那声音充满怒气却让祝尧有似曾相识的恍惚感。
他循着声音看过去,那牛叫声越来越近,牛蹄哒哒奔腾,奶牛身上黑白相间的花纹和油光滑亮的皮毛都能让人感受到它被照顾的很好。
就在这时,赛罕拦住了疯狂奔窜的奶牛,祝尧一看看到了跟在奶牛后面气喘吁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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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材依然微胖,只是更加健硕,脸上红色雀斑让那张机灵的面孔增添了几分忠诚,被浆洗的发白的牛仔背带裤包裹着整个身体,黑色马靴上是一坨快要风干的牛粪。
“嗨,你们是新来的神使吗?”他双手扶着膝盖喘息。
祝尧久久没有说话。他又说:“神国的新法早就颁布了,神使不能以教廷名义再向民众索要供奉啦,这里也没有几个人,到处都是牛粪,大人们还是离开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将怒气难消的奶牛拽回去,但绳子在赛罕手中,他缩了缩头,往这边靠近。
见他们不动,他苦着脸:“我真的没有钱财给你们,只有几头牛,如果大人不嫌弃的话就把这头不听话的牛牵走吧。”
这时候,祝尧忽然轻声问:“它只是一头奶牛,为什么不听话?”
男人像是诧异他为什么会问这种话,抬眼扫了祝尧一眼又垂下:“奶牛也会发脾气的啊,可能是我早上给它喂草太少,或者挤奶的时候不小心弄疼它了……”
“那奶牛如果生病了怎么办?”祝尧又问。
他像是对祝尧的确会牵走奶牛这件事感到颓然,但依然耐心地说:“以前镇子上有医生,但是战争时医生死了,我已经学会给奶牛们看病医治。如果你的奶牛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