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时间了,原地处决吧。”弗吉尼亚扔下一只手套淡声说。
琼斯的脖子率先被送上来,他一副认倒霉的衰样,遥遥看向瓦勒莉。
瓦勒莉拼命挣动,汗水从额头流下来,大喊:“有本事第一个先杀了我!弗吉尼亚,你造的孽太多了,下地狱的那天该有多少不甘的亡魂在等待你!”
“这个就别跟我争了吧老板娘。”琼斯苦笑。
弗吉尼亚戏谑地对奥古斯特道:“我早就告诉你一定要看管好你的妹妹,她如今这般野跟你的纵容可脱不了关系。”
奥古斯特喉头涌动,低声说:“是。”
瓦勒莉的眼圈红起来,她恶狠狠回头瞪视高高在上的奥古斯特:“奥古斯特,不要把我的尸体埋在斯科特的陵园里,我不愿意和你们葬在一起!”
奥古斯特冷淡的目光从她身上轻轻扫过,看向远处,他握住瓦勒莉的那只手渐渐放松了力气,食指轻轻敲击在瓦勒莉的虎口上,轻敲三下。
瓦勒莉忽然愣住,她记得,这是他们小时候玩耍时经常使用的暗号,握住手腕时敲两下是跑,三下是等待,父亲死后他们再也没有玩过这种游戏,她以为他早就忘记了这些东西。
她的指尖忽然触碰到坚硬冰冷的东西,是那颗硕大的粉钻。被收缴的剑又被重新递到她的手心。
“哥哥……”她心中低喃。
奥古斯特握住瓦勒莉的手,坚硬的茧子,温暖的掌心,将瓦勒莉的手和剑柄一同握住。
瓦勒莉不再挣动,她低下头来,红色的头发遮住侧脸,在外人看来,她像是彻底绝望从而放弃叫骂与挣扎。
远处的白帆越来越近,在卷起浪的大海上像飘零的落叶,岸上的人都看见了站在船头的人。
弗吉尼亚扔下剑,看向海面,他勾起嘴角:“看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