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动湖底的巨兽,只有石子缓慢沉下去。
“为什么要回来呢?我亲爱的儿子。”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弗吉尼亚在他耳边亲昵地吐息。
“当然是因为想念你啊。”祝尧轻轻笑起来,他收回注视其他人的目光。
没从他言行中发现不甘与失望令弗吉尼亚不太满意,他隔着兜帽打量他,想要确认他说话是真是假:“其实我早就感受到了你的气味,那股熟悉的不安分的味道。”
“这些天没洗澡熏到你真是不好意思。”祝尧耸肩。
弗吉尼亚想要摘掉他的帽子,但是菲尔德已经从另一端挤开人群走来,他看着父亲古怪的举动,和那遮掩全身的人,感到一阵心悸,他快速走到弗吉尼亚面前,揽住祝尧的肩膀。
触手冰凉,没有温度:“真的是你!”
祝尧退开,好像不太能接受得了他的触碰。菲尔德只能看到一个光洁的下巴,他收回手,背在身后握住。
那些名单被踩在脚下,弗吉尼亚捡起来一张,看了眼轻飘飘说:“你的同情心用错了地方,如果你撒在街道上会比现在反响大的多。”
“这里的人早被金钱和权力蒙蔽了眼睛,他们不会知道一块地能产多少麦子,一斤面能做多少面包,自然也不会在意哪间房子死了一个与他们不相干的人。”
“父亲!”菲尔德隐忍喊道。
弗吉尼亚看了一眼他的大儿子,挑挑眉,双手抬起,示意他不再说了。他不明白这个一向冷酷的大儿子怎么就特别待见小儿子。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祝尧掀开兜帽,黑色衣袍落下,他龟裂的身体呈现在父子俩面前。
那张原本美丽的脸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