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菲尔德知道老国王在想什么,他在穷途末路之际选择留守狮城,为的就是给最亲爱的大儿子争取一线生机。看来他还真是蛮爱那个孩子,在这点上也许弗吉尼亚远远不如他,菲尔德无聊地想。
他只揉了揉埃维莉娜的头,将空餐盘拿起来,临走前对老国王说:“希望您能将叛变名单尽早说出来,奥兰治再也无法翻盘了,您知道的。”
老国王的手拽着膝盖下的草席,死死拽住,头颅低下,那宽大的背脊低垂着,看起来在一瞬间老去了。
“既然如此,又何必刨根问底呢,就这样不好吗?”他在对菲尔德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神国容不下背叛的人。”菲尔德静立。
“呵。”老国王抬起头,眼睛通红,眼神复杂,他对菲尔德说:“弗吉尼亚,你的父亲才是那个背叛神国的人。”
牢门喀拉合上,穿着长风衣的挺拔的男人穿过污秽与哀求离开,老国王终于恸哭起来,埃维莉娜无措地用手捂住父亲的眼睛,她从来没见父亲哭泣过,也许捂住眼睛父亲就不会哭了。
走出监狱,站在里恩河边,菲尔德终于能好好喘口气,他一直觉得压抑,胸口有团火,断断续续的烧,烟尘堵在嗓子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持续了很长时间。
奥古斯特称赞他做事越来越稳重,只有他知道,胸腔里那团无法熄灭的火日日炙烤他,他甚至想提着长剑骑着烈马闯进那个男人的圣殿质问一切。但他还是没有勇气,他还是对安稳的家庭充满向往。
菲尔德独自一人沿着河边走,堤岸边长出春天里的花朵,白白的一片,倔强的在风里摇曳。
等他回过神来,怀中已经抱满花朵。
阿亚比斯见到菲尔德的时候对此行为表达了狠狠地嘲笑,并问他是不是受到了哪个文艺女孩的影响,菲尔德不置可否。
菲尔德:“倒是你怎么鼻青脸肿的,被房梁砸了还是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拳场格斗了?多日不见看来你的格斗技术又退步不少。”
阿亚比斯一脸扭曲,悻悻然没搭腔,他肩膀上扛着一根圆木,站在居民区递给工匠,结实的肌肉在阳光下耸动,肤色变深,比以往那种阴郁的形象比健康多了。不像个娇生惯养的贵族,反而像健硕长工。
阿亚比斯穿上衣服,坐在长凳上大口喝水,他也在想要不要告诉菲尔德祝尧的事情,可看阿亚比斯一脸疲惫,魂不守舍的模样忽然就决定不说。这一家看起来精神都不太稳定的样子,还是不要碰到一起好了,免得都变成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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