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教皇冠冕的那一天也不曾如此华丽。他还在检查剪裁是否有哪处不妥,闻言转过头来。
“神国永远只有一个,哪来的四分五裂?”他好像十分疑惑。
赫德森将一杯酒递给弗吉尼亚,脸色不太好看:“卡洛斯集结了兵力决定要与教廷翻脸了。”
“卡洛斯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他甚至没有奥兰治的底蕴,我也在想他是如何有这种勇气选择与我对抗。”弗吉尼亚摇晃酒杯微笑。
“..你难道不知道卡洛斯已经和达日尔族建立了盟友关系吗?”
弗吉尼亚:“那又如何,达日尔族多年来从未在我们这里有过优势,即使他们结盟又有何惧,就算是再加上奥兰治也不足为惧。不过我倒是非常好奇他是如何与达日尔族同流合污的。”
“你太自大了..”赫德森摇摇头。
弗吉尼亚不置可否,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递给一旁等待的侍女,温声说:“肩膀的位置可以再放宽一些。”
赫德森冷眼看着,看他那副虚伪的面具牢靠地挂在脸上,数十年如一日。赫德森有一瞬间的恍惚,他发现自己有些记不清了,那曾经和这个男人同喝一杯酒歪靠在墙角的日子是真实存在的吗,还是他的幻想?
即使早就已经知道弗吉尼亚的改变,他还是不由得缅怀。
侍女离开后,整座大殿只剩下两个人,弗吉尼亚看见赫德森一直注视自己的目光,他微笑:“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很老了?”
“没有。”赫德森说的没错,弗吉尼亚几乎跟老这个字搭不上边,有时候赫德森看着他,总觉得时空错乱,站在自己面前的并不是教皇弗吉尼亚,而是过往那个不受宠的弗吉尼亚少爷,只是如果他说出来,弗吉尼亚一定不会高兴,因为他一直想要摆脱的正是那个身份。
“我只是在想,你那件衣服是用在什么场合上。”赫德森说。
“哦。”弗吉尼亚不甚在意地说,“另一场加冕仪式,我等待那天已经很久了。”
赫德森对此也没有太过在意,他换了个坐姿说:“路德维希找到我,希望签订停战协议。”
“我就知道你不是来跟我讨论衣物装饰的。”弗吉尼亚疑惑,“他怎么会选择找你?”
“那些东西你找女人讨论会更有效果一些。毕竟我也算是他的老师,老师总是容易对学生格外宽容和怜惜。大概是他觉得我和教皇的关系还不错?”
弗吉尼亚难得高兴起来:“是的,路德维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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