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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再孱弱的少年郎怎么样也是个男人,肯定不愿雌伏在男人身下,因此打着商议的语气。
他很想要宣本珍,想得身体发疼。
宣本珍尚未来得及拒绝,他已然撩起宣本珍的衣摆。
明亮月光下,底裤一滩红。
他目光凝住。
宣本珍察觉他顿住,疑惑地往下看,呆了片刻,反应过来,忙抢过衣摆重新盖住。
“我昨日骑马伤了大腿内侧,都怪你,害我伤口又裂开了。”
“昨日下午,分明是公孙先生的课。”
望舒拆穿她拙劣的谎言。
宣本珍没料到他清楚她的课程安排,正思虑对策。
望舒脑子飞转,已有猜测,他不由分说扯开宣本珍腰封,宣本珍抵挡不了,被他宽衣扒裤,无助地靠伏在假山石,紧张地并拢双腿,丝缕鲜血顺着腿根缓缓淌流。
望舒目光徐徐往上,顺道把宣本珍裹胸的布带给拆了,皎洁月光下,清清楚楚将人看了个干净。
须臾,他莞尔笑了,轻声细语:“原来九郎是……女儿身。”
他伸手,指腹抹过宣本珍大腿,手心染了红,毫不忌讳。
相反的,他有些欢喜。
“这下可好,九郎送了我好大一个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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