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这厮还没完。
见她神色恹恹,他调侃道。
“宣公子,别人肚子里是墨水,你肚子里怕不是煮不熟的白开水,一点知识沉淀都没有,你这一天天的,惫懒贪眠,别人学知识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你学知识是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这可不行!”
顿时,哄堂大笑。
望舒口气更加温柔:“要振作起来!”
此时此刻,宣本珍觉得自己像个十足的小丑。
靠靠靠!!!
宣本珍要炸了。
她咬牙切齿:“学生知道了,老、师!”
望舒眉眼含笑,手握书册轻轻一点,道:“乖,孺子可教也,坐下吧。”
宣本珍气恼地坐下了。
望舒继续讲新的内容。
他是当今小皇帝派来的,意图明显,国子监是魏徽掌管,可从中出来,今后很大概率都是国家肱骨,小皇帝怕他们依附魏徽,所以,派天府之人来教课,不过是想从思想上瓦解他们对魏徽的追随。
毕竟,晋朝既有皇权,又有神权。
国师鹤龄忠心护皇,小皇帝自然器重,而望舒又是下一任板上钉钉的国师,此番让他来国子监任教,真是再适当不过了。
宣本珍头一次在课堂睡不着觉,都是给望舒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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