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遁形的尴尬。
蓦然,魏徽冷笑一声,很快又变成面无表情的淡然模样。
他朝郑太素抬了抬眸。
郑太素会意:“谁先动的手?”
宣本珍手指头指了指燕三郎。
好啊,毫发无损,还敢恶人先告状。
魏徽在心头又默默给宣本珍记了一笔。
郑太素忽略宣本珍的手指,逮人问:“孙星衍,你来说,谁起的头?”
孙星衍只好老实交代:“是、是宣九郎。”
“好哇,果然是你个坏小子在挑事。”
郑太素问责宣本珍。
宣本珍小声辩解:“那也是他先写打油诗来戏弄我,我一时气不过才……才打人的。”
“你不先写艳诗诽谤燕京世子,他怎会回敬你打油诗?”
郑太素身为祭酒,对学院发生的事情可谓了如指掌,宣本珍休想蒙骗他。
宣本珍给他噎住,呐呐无话。
“看来事情已经水落石出。”
魏徽声音如清泉,压着火气。
“宣九郎,你横行无忌,在书院里欺辱同窗,罪行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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