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天天……摸呢。”温辞书垂眸嘀咕,“我不爱摸,还有人非拉着我摸。都腻味了,没意思。”
他摘下手腕的竹节手串,给拨弄念珠似的一个一个往后拨。
薄听渊坐进浴缸里后颈靠在头枕上,翻开诗集,听他打趣时心里格外愉悦。
“就这么容易腻味?”
“那可不。”
温辞书嘴皮子伶俐起来,主要是看他躺在浴缸里,也不至于起身来捉自己,说的格外没脸没皮。“我又不是你,天天逮住机会就又揉又掐又捏。”
他叹气,往后靠实软枕,两条长腿搭在浴缸边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摸骨大师,专门给人摸骨算命。”
说完,他慵懒又恣意地仰头,自顾自笑起来,仿佛也为自己的口才了得所倾倒。
薄听渊眼帘微抬,觑着他,绿眸深处藏着一点点笑意。
手掌搭在他的脚踝上揉了揉。
“又开始了。”
温辞书笑得发颤,长发披肩。
薄听渊:“进来一起泡。”
温辞书望天,直言拒绝:“不要,我吃不消的。”
“嗯。”薄听渊收回眼神,看向右手中的诗集,沉默之中,左手却沿着温辞书的小腿慢慢地往上,手背推高裤管直到揉上膝盖。
温热的指尖蹭过微凉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涟漪般的痒。
无声之中,温辞书静静地注视这只手。
宽大的手背,青筋微凸,骨节清晰,莫名性感。
随着手往上的动作,温辞书微微眯了眯双眸,呼吸渐慢。
他回家就换掉了外出的衬衣西裤,此刻穿的是宽松的家居裤,很轻易地就被推到了大腿根部。
就在温辞书以为他要做什么时,手又沿着修长的腿重新滑下去。
薄听渊抚揉的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摸竖琴的琴弦,在温辞书的心中弹奏出缠绵的音乐。
温辞书稍稍仰了下脖颈,灯光太亮,令他视线模糊。
他放在身前的手被牵过去搭在了薄听渊的唇上。
掌心得到轻轻的一吻。
他的指尖慢慢地往下滑,沿着下颌、颈侧、锁骨,掠过结实的胸膛,最后没入水中,在碰到什么后立刻抬起,掀起哗啦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