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运作好基金会的想法。
薄听渊从他手中拿走资料,合拢摆在一边:“别影响你自己的身体。”
温辞书用力呼出一口浊气:“嗯!我得健健康康的。”在短暂的人生中,尽可能多地帮助更多小孩子。
他倒在沙发上,瞥他:“今天好累哦。”
话音刚落,薄听渊站起身。
“嗯?”温辞书抬眸眨眨眼,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随后,他被抱着坐上薄听渊的腿。
两人近距离地大眼瞪小眼。
温辞书忍不住笑起来,仰头在他嘴角碰一下:“不累不累骗你的。”
薄听渊的手掌抚着他的长发往下滑,搭在肩上。
其实不用温辞书自己说,他能看得出来疲倦。
“你以为我在等你做什么?”
“嗯……”
温辞书指尖戳戳他黑色衬衣的母贝小扣,“就是……那样那样咯……”
薄听渊放松地淡笑,主动摘掉眼镜,轻叹着气看他。
温辞书:“?”
往常,摘眼镜不是要亲亲的暗示?
可是他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温辞书不明所以地眯起眼眸,表达内心的迷惑。
薄听渊正要开口,一阵猝不及防的脚步声传进来。
薄一鸣“破门”而入,闪亮登场。
沙发上的夫夫俩同时扭头看向他。
不出意外,温辞书神色拘谨,而薄听渊浓眉微皱。
薄听渊戴上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严肃:“怎么又不敲门。”
这个“又”字,让薄一鸣知道大爸爸都给他“记着”呢。
他握住门把手,做一个卓别林式的夸张耸肩,“我怎么知道大爸爸在啊。”
温辞书被抱住,没法动,只能硬着头皮问:“怎么了一鸣?”
薄一鸣热切地邀请:“我的小土豆长得可好了,冒出嫩绿的新叶子哦,小爸爸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