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人，而且那个伤也不重。”

\n

“……你能治病吗？”期待渐弱。

\n

世道变了，魔鬼都能被用来救死扶伤了。但小耳还是圆滑道：“得看看是什么病。”

\n

许识敛突然回过神来，定定看着他道：“所以你能治？”

\n

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小耳努力做到宠辱不惊，和他好声好气地商量：“要是治死了你会怪我吗？”

\n

眼光又灭下去，他阴沉道：“我杀了你。”

\n

小耳吓得跳起来抱住自己：“你昨天还和你妹妹说和我交朋友，今天就这么凶，你们人类的话都当不得真的。”

\n

许识敛没有哄他，而是缓缓坐到地上，像坠入荒漠的火柴那样绝望地燃烧：“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很久以前，地狱里的魔鬼会一种咒语，他们会对清水施咒，把它变成包治万病的解药，人喝下去，就再也没有疼痛了。”

\n

没想到这种传说都流传到小岛去了，魔鬼胆战心惊地倾听着，确实有这种说法，不过后续是咒语失传了。听说记载它的魔鬼在暗夜街摆了个摊拿来卖，因为生意不好，最后一气之下就通通丢到夜航河喂骷髅鳄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