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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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的眼睛，异样的瞳孔颜色，最奇怪的是它的瞳孔，是一条粗黑的线。在猫剑客迄今为止的人生认知中，线条往往没有圆形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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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没有感情。”话音刚落，那些尘封的有关睡前读物的回忆忽然袭击了他，父母按照故事书的内容念道，“山羊的眼睛是魔鬼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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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们都说：“山羊会带来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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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魔鬼。”美人鱼几乎要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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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耳——山羊顶着两只犄角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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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不知道，”独角兽同情道，“怪不得你扮演小山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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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们四处寻找，在废弃的书架上翻出来几本童话故事书，作者是同一个人。白雪公主跟小魔鬼介绍道：“这是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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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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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他都不知道。”有小孩偷偷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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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美人鱼制止他，“妈妈说不可以笑话别人，即使他们是小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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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画家，故事家。”白雪公主幸福地抱紧书本，跟笨蛋魔鬼解释，“我们爱他！妈妈说他是小岛有史以来最好的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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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许识敛忍无可忍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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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小孩子们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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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敛哥哥今年多大了？”美人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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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说：“他已经过了相信童话的年龄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和我爸爸一样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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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恐道：“他的肚子也会和我爸爸一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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