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糖浆的红色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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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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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耳从自己破破烂烂的兜里掏出几块魔币，零零碎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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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在纠结钱，人类在纠结肉球是什么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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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吃。”许识敛冷漠道，“如果你要吃，就别再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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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耳放弃得很干脆：“那我们去补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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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牙医诊所在一个拐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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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烟雾缭绕，偶尔乍现出火光。可能有蝉鸣，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在叫。许识敛走进黑雾里，才看见一个魔鬼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原来是他在捂着嘴巴哀叫。而他身旁的魔鬼在抽搐，双脚乱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