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nbsp;他刚刚有发出惨叫吗？许识敛细想，好像是没有。

\n

没有来过地狱的人大多不愿相信，魔鬼对人类十分尊重。他们或许只会好奇地盯着看——应该是好奇吧，那两个黑黑的窟窿眼睛，这已经是最安全的理解。

\n

许识敛走过去的时候，大大小小的魔鬼们稀稀散散地离去，直到看不见。

\n

小耳可能想要站起来，他尝试几次，都以失败告终。许识敛与他保持着距离，仍然不低头，垂着眼帘疏离地打量。

\n

最后小耳成功了，他摇摇晃晃地，痛哼几声，紧接着用扭曲的姿势站起来，抬起眼睛望向许识敛，接受他带着警惕的怜悯。

\n

会不高兴吗？他们可能再也没有缘分了。想到这点，那双用来做梦的眼睛就蒙上了层灰，他在想要不要流露出些许善良来挽留这个小句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