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亮的哭声响彻整个等待室。
“哎呦不哭不哭,知礼乖乖,不哭哟。”谢礼哄娃,陪幼崽说话。
陆隽年也说:“好了好了,知礼不疼很快就好了。”
虞淼在旁边看得心里揪,陆知礼一会儿哭一会儿停让人看着既心疼又搞笑。
“不哭不哭,坚强你是最坚强的乖宝宝,不哭了不哭了......”虞淼试图转移幼崽团子的注意力,奈何幼崽好不容易停下哭声,下一刻,护士再一次举起了针。
幼崽这回似乎认得这个长长细细扎人老疼的针,没等护士下手扎,他就一股脑哭了出来。
叫声洪亮得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受的委屈。
一秒红温,陆隽年赶紧说:“没事的没事的,乖乖不哭了。”
谢坚强才不吃这一套,眼睛直直盯着谢礼看,哭着向他求救。
护士眼疾手快,趁着幼崽看向谢礼之际,快速对准幼崽的小手臂就扎了进去。
这还是一个非常有脾气的娃,疯狂嚎哭了几嗓子,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幼崽长长的眼睫毛都哭得皱在了一起,小嘴哭得神似type-c接口,又可怜又可爱。
用棉签按压完,陆隽年赶紧抱起幼崽哄。
“哇唔——”幼崽委屈的哭声听得他心都疼了。
陆知礼哭累了,趴在陆隽年身上打哭嗝,一抽一抽,嘴里又发出“哼嗯”的嗝气声。
眼泪珠还挂在眼睛里头,谢礼给他擦了个干净。
在等待室观察了一会儿,幼崽总算可以回温馨的家。
刚来时候谢坚强还会和虞淼谢礼他们玩儿,时不时咧嘴笑,现在已经彻底蔫儿了,小手捏紧谢礼的衣服,脑袋埋在他怀里,不肯见人,嘴巴还瘪着,特别委屈。
虞淼瞧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也不好哄他,坐在一边光看着。
回到家,幼崽躺在婴儿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刚打完针,谢礼耐心地陪幼崽午睡。
虞淼在谢礼家待了三四天,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