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挪了挪,脸色有些红,“没事啊。”
陆隽年却觉得这怎样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不对,怎么了?”
“哎呀真没事,你睡不睡?”
谢礼越是这样说,陆隽年却越觉得有问题,怎样都没有睡觉的欲望,他非要追问:“礼礼,你有事情瞒着我?”
谢礼咬咬牙,忽地回头看他,脸色有些潮红。
“你非要问是不是,真是的。”谢礼捧住陆隽年的脸,头一回说:“我有点感觉,你想不想?” 陆隽年愣在那,反应过来后一向不太正经的人坚定地摇摇头:“不行,不行,会伤害到宝宝。”
谢礼气愤地瘪瘪嘴,“可是医生说没事的,小心一点就没事儿。”
陆隽年还是坚持,“不行,我怕伤害到你。”
谢礼捶了捶陆隽年的胸口,“这时候倒是谨遵医嘱了?你不行我自己来。”
说完,谢礼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把陆隽年推倒在床上,缓缓坐在陆隽年的身上。
随后慢慢往下滑,嘴里还在给自己找借口:“非要问清楚,说了睡觉睡觉,现在火降不下来了,都怪你。”
陆隽年脑子里疯狂炸开,眼前的一幕太过于考验人的忍耐力,他根本不敢乱动。
自己在谢礼的简单撩拨下,也感觉不是很妙,谢礼给了他腹肌一巴掌,红着脸骂他:“嘴硬的臭男人。”
陆隽年无奈地笑了下,正想反驳,谢礼开始了。
“别别别,礼礼,这样会伤到自己。”陆隽年赶紧叫住。
他从床头柜子里拿出辅助液超小声说:“这样会好一点,如果你实在觉得很想,简单来一下就够了。”
“算了算了,还是睡觉吧。”
谢礼红着脸夺过,用枕头挡住陆隽年炙热的目光。
陆隽年也被折磨得不太好受。
枕头离开遮挡的那一刻,陆隽年借着小夜灯的光看清了脑海里幻想的一切现实。
他咽咽口水,贴上去,吮住他生长的脯尖儿。谢礼打了他一下,几秒后认输。
“陆隽年,你怎么那么烦啊。”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