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以吸引我，就是因为他有一些独特的想法。这些想法与我一直坚持的东西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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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挺想听听看楚禾这次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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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走上台，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他穿着妥帖的西装三件套，先是冲台下鞠了个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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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的发言，果然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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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提倡人类联盟应适度放松对群众的管控，也认为不该有上中下城之分，这篇演讲稿称得上字字珠玑，但略显苍白，实则是空中楼阁。不过这也不奇怪，楚禾本就是中城里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少爷，哪经历过什么人间疾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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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言完毕，学生们对楚禾报以更热烈的掌声，楚禾再次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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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思考楚禾刚才说的话——最简洁有力的控制是思想控制，最直观的办法是由文字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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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我发现，这不就是murder那个程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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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场后，我走进礼堂里的洗手间。从隔间出来时，我正巧看见了洗手池前正在洗手的楚禾。近距离观赏楚禾时，我发现他更加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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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洗手间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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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鼓起勇气，进行了人生中第一次搭话：“楚禾学长你好，我很喜欢你刚才的演讲，你讲的内容我还录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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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紧张的缘故，我语速很快，声音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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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他挑起一侧的眉毛，迟疑道：“这……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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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们在一起后，楚禾告诉我，他当时听成了：“你讲的内容我还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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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时的楚禾并不知道这是个误会，还以为现在的学弟都很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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