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蹑脚的,生怕惊扰到这位碰一碰就疑心会像霜一样化开的青年,结果一对上南序的眼神,感到似乎没有那么疏冷,再一交流,发现这是位全世界最尊重医护人员之一的选手。
护士说话绘声绘色的:“你昏迷没醒来的时候,好多人来看你。”
她观察细致。
南序醒来以后,可以把进入南序病房的,归类成有资格看南序的,这些人当然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还有一类,在外面的走廊上,神色凝重地在角落里停留了很久,在被发现以前又步履匆匆地离开。
“幸好你没有睡多久。”她轻轻地说,等待南序把药片给吃下去,继续跟他分享:“你被送来时浑身是血,好吓人,我们还以为你被击中心脏了,幸好没有太严重,只有额头的撞伤和肩膀上的枪伤。”
南序回忆了下,要人命的思路无非就是瞄准脑袋或者心脏,当时的情况是后者,胸口那一块区域大概有两枪落在那儿。
她想起来什么,把当时南序身上清理出来的物品拿回还给南序,冲他俏皮地挤眼:“你朋友来了,我不打扰你们,有什么需要联系我。”
叫做谢倾的朋友走了进来。
南序接过透明封袋,袋子里包着沾血的手表、项链。
“你没抢过他们吗?”他边端详着边询问在忙碌收拾衣物的谢倾。
这群人发现过分的热情会给南序造成一定的负担之后,实行抽签轮流探望南序制度。
白天时间当时是最抢手的,南序清醒着,可以和南序多聊聊天,多方人员为此大打出手。
谢倾顿了下:“嗯。”
这个反应,南序反而知道谢倾在隐瞒。
他坐在床檐边,双手撑在柔软的被子上,目光随着特别忙碌的谢倾移动。
屋子里只剩下琐碎的响动。
晚间八点的时间,考虑到病人需要静养,护士来时没开亮得刺眼的白炽灯,换了盏柔光灯。
影子温柔地晕开,南序把没受伤那侧的手肘支在床边的柜子上:“打算去应聘家政市场?”
谢倾正把南序的衣服叠成豆腐块儿:“不去了,我怕把别人都比下去,而且我只服务一个人,不想流入市场。”
南序说:“服务我啊?现在雇主想看看你的脸。”
平时那么喜欢盯着南序看的人,竟然头也不抬地像要消灭这个房间里的所有灰尘。
谢倾淡定地接过南序的话:“我们这行卖艺不卖脸,您督促我工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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