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问。
既担心自家的警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叫得这么哀怨,又担心南序蹙起的眉头是不是不耐烦了。
训导员表情复杂:“它们好像不听我的了。”
好在南序伸手揉了揉它们的头, 又轻拍了下:“听话, 回去。”
这回警犬们老实回到了训导员身边。
掠过感觉自己像个第三者的伤感训导员继续向前,小陈长官替警犬解释:“它们不是故意的,你别不高兴。”
南序摇头:“没不高兴。”
“那你刚才怎么皱着眉?”
“啊, 只是担心摸了它们以后回去我家狗闹脾气。”南序轻描淡写, “后来想想我家狗挺好哄的, 就不纠结了。”
……
怎么听出了一种渣男语气。
陈牧不吭声,并且想到了联邦近日热议的千金一掷只为争夺的天价项圈传闻。
他决定等和南长官再熟一点, 就问问拍下的项圈到底有没有再回到南长官的手上。
“经济犯罪比较好查, 我们当时临时申请了稽查令,他没有防备,转移资金没转移、账户交易的蛛丝马迹也来不及清理。”陈长官简单和南序交代了下, 仔细可以分辨出语气里的不忿,“但不清楚这一点理由够不够充分,毕竟他表现得很稳定。”
像有依仗似的,叫人气得牙痒痒,唯独提到南序这个名字时,才会轮到那位嫌疑人咬紧牙关。
而陈长官没忘记当初抓人的最初目的不是因为简单的财务问题,而是对方手中那几条源源不断侵蚀生命的药物销售渠道。
他们走到拘留室外,南序单手抱臂听陈牧叙说大致的情况。
“人倒是没那么嚣张了,就是闹着要见你。”
小陈长官看了南序一眼:“要见吗?”
门开了。
嚣张肆意的年轻人身上的昂贵西装皱皱巴巴的,简单处理过伤口审过一轮之后就进入了僵持的对抗。
“还穿着这西装。”
嗓音冷淡的问候。
小陈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好强的攻击力。
瞬间能让人回忆起精心准备满心欢喜赴宴却连踏入山庄的资格都没有,在最春风得意的时候迎来一场痛击。
果然一下子精准戳中季浩的痛点,叫一潭死水有了动静。
他猛得向前探身,手铐和金属椅子撞击发出划破耳膜的声音,用力攥紧拳头,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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