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如何,不管他们曾经做过什么,父母依然是他记忆中无比疼爱他的人。
如果不是有他们在,他早就被病毒折磨死了。
“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了,莫云决那边还没有查出具体案情,幕后黑手还没有现身。”相南生说,“我们只看到了真相的冰山一角,又或许……真相根本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
那群人那么狡猾,保不准会再次推卸责任,相陌然和温清芷消失了这么多年,估计早就不在人世了,他们是最合适的替罪羔羊。
相溪望定了定神,开口道:“哥,明天我们就回老家,我去把父亲当初留给我的东西拿过来,那上面可能会有别的线索。”
相南生:“好。”
正好相溪望考试刚结束,他们有大把的空闲时间。
再次坐上回家的火车,相南生和相溪望心情都不是很好,他们相互依偎着睡了一路,到下车的时候才勉强拾回精神。
老家里少了一个活泼的身影,整座屋子都冷清了很多,在得知孙宁楠亡故以后,他们家里就挂上了白剪纸,祭奠逝去之人。
相南生和相溪望回来后第一天就给她办了葬礼,葬礼上没请什么人,只有长宁里那些孩子和孙爷爷几位老朋友。
衣冠冢建在后山依山临溪的位置,风景秀丽。
那里摆满了小朋友们送的花,娇艳的花儿和曾经那个少女一样,只是她永远凋零在那个如花似玉的年纪里了。
第二天相南生和相溪望去了后山梨花树,秋冬的季节里,枯树更显萧瑟,几个月前树根新抽出来的绿叶也变得枯黄,风一吹就摇摇欲坠。
相溪望走到梨花树后蹲了下来,挖开上层的泥土,将埋藏在树根底下多年的小箱子取出来。
他以前埋的时候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