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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祝升穿的是自己的衣裳,碍不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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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焕生朝他笑了笑,继续说:“而且杉果吧,有的小杉树是不会结的。可是小果树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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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升撑着伞听他说这些,垂着眼睛看他用自己身上的衣服擦手这些小动作,仔仔细细盯着,甚至还出声提醒:“你无名指没擦干净,还有点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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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抓包了的裴焕生耸着肩笑起来,抓着祝升的手臂,像猫一样轻轻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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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干净了。”裴焕生显摆了一下他的手,“所以呢,你觉得我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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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升歪歪脑袋,想了会,说:“就算是继续种杉树,我想你也不会亏了自己,只是少赚些吧。毕竟你从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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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你怎么这样想我,好像我是个重利轻义的人似的。”裴焕生故作夸张道,继而眉眼弯弯,似乎很吃这一套,“你想吃什么果子么?若是你想的话,我就为你去种些果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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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升轻轻地摇摇头:“这是你的事情,你得自己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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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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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道上,还是有些路滑。不知道裴焕生是真不行,还是故意的,要抓着祝升的手臂才能走。他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仿佛下一步就会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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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升不禁好奇:“你应当会武功,不应该如此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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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摔嘛——而且谁跟你说我会武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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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接住我两柄飞刀的人可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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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焕生想起来,那是在凉州姑臧城,祝升想要杀他,给他飞来两柄飞刀,被他用折扇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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