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品了,知不知道?二十八不是十八,吃太多糖对身体不好。”
裴庭聿:“。”
白言煞有其事思忖几秒,手往下,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肌,嘀嘀咕咕小声补充:“对胸肌也不好。”
裴庭聿笑得直不起腰,胸膛颤动不已,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更多是想,喝醉酒的乖宝和平时很不一样。
可爱得,叫人忍不住想一口吃掉。
白言对于先生的笑声很不满,又抬头贴上去,连续啵了好几下。
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伸出舌头沿着男人的唇缝舔,嘴巴黏黏糊糊的,“别动,让我检查检查。”
“好,”男人低沉一笑,弯腰单手托住Omega的屁.股,将他打横抱起,另一只手勾着,不忘去捡少年踢在旁边的两只棉拖。
他站起来抱着白言,朝主宅走,俯在少年耳朵边,轻轻朝里吹口气,“我们回房间,让乖宝仔细检查。”
“从里到外,好不好?”
“嗯。”白言搂住男人的肩膀,终于满意地点点头。
三楼主卧,厚重的遮光窗帘慢慢从两边滑落,挡住了室内的曼妙春光。
稀疏的月影里,似乎有只细白的手,一下拽住了窗帘的流苏,颤颤巍巍晃了晃,手腕处的莲花菩提子圆润晶莹。
再一眨眼,又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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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园窗外的垂丝开了又落,一晃的功夫,白昼的时间就越来越长了。
确定要参加5月初的LIO国际赛程,白言的日程一下子忙起来。每天不是蹲守实验数据,就是拿着新鲜出炉的数据和林教授讨论。
日子一忙,连周末的兼职都腾不出时间做了,不得不向店长提出辞呈。
店长舍不得地抱了抱乖巧的Omega,偷偷往他衣服口袋里塞了好几张礼品卡,眼泪汪汪嘱咐他,有时间了,一定要常回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