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之中,漳丘装晕着被送去了雁西王面前。
他抱着必死的心,想着擒贼先擒王,在雁西王凑近他的瞬间,祭出了掌心的剑。
漳丘奋力杀敌的模样很大程度迷惑了雁西王,又有湛月清的那些手下给雁西王投毒,因此,这几日雁西王其实都昏昏沉沉的。
漳丘轻松的得手了,却也被雁西王的人发现了。
他带着雁西王的头颅,带着湛月清的人,奋力冲出城池,没多久却见天际一片金光——
战后,众人口口相传那一天的传说,据说玄鸟一出,敌方直接跪了大半,瘫软在地。
营帐之中,药香弥漫。
湛月清找了个空地,把粮草和药材全抖搂出来,又义正言辞的骗所有人说,那是玄鸟带来的。
玄鸟一过,这些东西莫名其妙的就出现了。
众人原本不信,可又想不到别的更合理的说法,只能恍恍惚惚的努力说服自己。
“……我真后悔,”纪鸿鹄肠子都悔青了,“我应该去的,我也想见玄鸟。”
他满脸都是一个悔字,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拿着药罐子,给稻草铺上的湛月清抹药。
——湛月清腿上有几道划伤,而不远处一个阿七、一个鲁善文,也是同样姿势。
“这是怎么搞的?”纪鸿鹄还是很疼他,放轻了动作,“二哥,你这个是树木划的吗?”
湛月清皱着脸忍着痛苦,“这个……你还是别管了。”
此事说来话长,鲁善文的木鸟需要在高处借风起飞,最开始风吹得小,他们便飞得低,三人就运气不好的擦到了腿。
湛月清的最严重,水灵灵的擦了一大片,还差点弄到骨头。
“有什么悔的……”鲁善文战战兢兢的,抹了药,却还是脸色疼得发白,指着湛月清,对纪鸿鹄道:“玄鸟不就在你面前吗……就是他带来的啊。”
纪鸿鹄一怔,狐疑的看着湛月清,正想开口,却被阿七的叫声打断了——
“做人还是不太好……啊啊啊啊!大哥,大哥你轻点!”
谈槐燃处理完了剩下的事,走进营帐时便听到了阿七的声音。
这声音对他而言有些陌生,他皱着眉头进来,低头看向阿七,“你是谁?”
“谈槐燃!”湛月清叫了一声,眼神也亮了,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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