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川得有多心疼啊,所以有时候其实看得见的那一个总要承担更多吧?
“你们是兄弟吗?眼睛长得有点像。”
莫小翔听不懂英文:“她说啥?不会是抽不出血吧?”
翻译不知道这句该不该翻,许塘回过神:“护士说我跟他长得有点像,像兄弟。”
莫小翔看看陶安,又看看许塘:“别说,好像还真有点儿,主要是你俩长得都白,眼睛大,鼻子小。”
许多检查结果今天还出不了,但要住院是毋庸置疑的了,就算最后能否移植眼角膜的评估还没出,也得先把眼睛里的溃疡控制住。
相关住院手续周应川的秘书都办好了,许塘在上面签字,他签完递回给他,秘书倒愣了。
原因无它,因为文件下角的签名字迹和风格实在和他的老板周应川太像了…!几乎是一模一样,甚至连英文书写下那些下意识笔尖勾勒出的弧度都如出一辙。
即便写的不是同一个名字,但真的就像他的老板此刻在这儿签字一样。
“怎么了?还有别的?”
“许先生,没有了,谢谢。”
在这儿住院是不用陪护的,有护士会全程负责,莫小翔怕陶安这么小的孩子不适应陌生环境,许塘就在附近的酒店开了房间,让他和两个翻译住下,方便白天探望。
等周应川出差回来,检查结果报告也出的差不多了,经过评估,陶安满足置换人工角膜的条件,手术时间还在商讨。
许塘就把这件事同周应川说了。
“那挺好的。”
许塘窝在周应川怀里,看着周应川鼻梁上的眼镜,反射着吊灯流苏的光点。
“周应川,咱俩好像从没说过孩子的事。”
周应川在翻新一期的建筑杂志,上面有许塘之前接受的一个专访。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