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在兰波的记忆中,他已经九年没有好好地和魏尔伦说过话了——最后的道别也几乎是他单方面的,在批评、在致歉、在反思、在祝福。
对魏尔伦的回忆,也停留在那个强大高傲,又孤独倔强的金发少年上。
他曾经丢失了保罗的八年,失去记忆和大部分能力的他,无从得知十九岁的保罗如何在世界上迷茫孤独的游荡。
而从他彻底死亡后,二十八岁的保罗又经历了多少呢?
兰波无法想象。
保罗是怎样放下了对人类的仇恨,又是怎样变得如此平和温柔。
从金色立方体传来了潮湿的悲伤,魏尔伦顾不得还在给一年级二人组上课,闪身到树下站定。
“怎么了,阿蒂尔?”
金色的立方体从他胸膛中飞出,贴着他的脸颊轻柔地磨蹭。
魏尔伦的神情也柔和下来,轻声地安慰着不知为何忽然陷入低落的灵魂,
“就快了,阿蒂尔,再等等,很快就能有足够的能量,让你恢复身体了。”
我不是在难过这个!
兰波感受着亲友陌生又熟悉的温柔嗓音,无奈地又钻了回去——还是先睡觉吧。
……
到底怎么了,自认为经过六年多的地下室生活,在森鸥外和太宰治这两个东西的磨练下已经足够精通人性的魏尔伦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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