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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墙是不是应该有一个书架?”吩咐完之后看都没看一眼旁边的倒霉男人,太宰治的眉头微微皱起,摸着下巴陷入思考状态。
他自己也没有过当学生,只是凭借着14岁那年跟在森医生身边时的经历产生了这样一个模糊的刻板印象。
当时森鸥外还不是黑手党首领,是森医生,而他也不是黑手党最年轻干部,只是一个被人抬进地下诊所的倒霉伤患。
是森医生救了他,也是森医生收养了他,不,不应该说是收养,他们只是单纯的呆在一起,好吧,也可能不那么单纯,他们组成了利益相关的共同体。
森医生总是呆在小小的地下诊所里,他也跟着一起,在没有病人上门的时候森医生会时不时的丢给他一本书,全是些《战略思考与执行》、《逻辑思维》之类的又厚又重的大部头。
这些书他其实都不感兴趣,只是森医生非逼着他学,他在自杀未遂后被强制躺在床上休养之余也着实看了不少。
托森医生的福,这些书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和森医生一起呆在诊所的时光一样记得牢牢的。
诊所里的小书架又破又烂,但是在一片滚滚乌云一样的灰黑色记忆中,却倔强的闪着天青色的光彩,粲然可观。
明明和森先生决裂了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和他相关的记忆会时不时的从海底擅自浮出水面呢?真讨厌!
眉头下压,太宰治孩子气的瘪了瘪嘴,唯独清明的眼神里还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怀念。
人类果然不能和过去完全说再见,不管是好的一面,还是坏的一面。
人类也不能像丢垃圾一样随意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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