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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过来,坐在床沿唱给我听。”仰雨墨隐忍着笑意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
该死,居然得寸进尺。方才我怎么会对他产生恻隐之心,居然会主动请樱,要唱童谣给他听?
这种丢人的事情,我还没做过。其实,我才十六,还真的只是个孩子。要也是他唱童谣给我听,而不是我唱给他听。
可我还是不听使唤地走过去,在床沿坐下。而仰雨墨,在我坐下的瞬间,他已把我的手握在他的手中,轻喃道:“果然是孩子,连手也是这般小巧。软绵绵,握着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