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折回原地,恭敬地回道:“奴婢以为主子已经睡下,才想离开。既然主子没睡,那奴婢自然不能去睡。”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我深有体会。
每当我以为仰雨墨睡着、欲要离开之际,他便会出声提醒我,他没有睡着。他仰雨墨好歹能睡在□□,只可怜了我,自小到大被臭老头捧在手心,从来不曾遭罪。才进他虞人盟的第一天,便被他这般玩弄。
整晚过去,我一宿没睡。
次日仰雨墨还有精神处理公事。可怜的我,陪在离他一丈远的地方,为他研墨,还要打扫。整天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