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燕玄轻声地吟诵千百年前的句子,“我哪有什么目的,我只是喜欢你。”
观棋袖手旁观他的瘫倒,她看着他仰头望月的脸孔,忽然想起来不久前,他带她放孔明灯,净山门的雪夜极为安静,那是她觉得“燕白”最燕白的一个晚上。
山之高,月出小,我心悄悄。
“他说,他没什么目的,他只是喜欢你。你听到了吗?”
观棋抬头往上看,宁忍冬站在树梢,她跳下来,“一刻钟过得很快,你们又走得太慢。”
宁忍冬解了燕玄的穴道:“还以为你现在一定会在雪廊。”
“你又何尝不是,我以为你现在是步凌云的座上宾。”燕玄别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