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地拍过燕山景的肩膀:“姨姨,她来了!”
毫无准备,燕山景被姬无虞拉着跪下,司夫人转过了身,她看到了司夫人的正脸,可光线太暗,看不清。
“阿虞,你出去。”还是毫无准备,燕山景听到了司夫人的声音。她听闻姬无虞的母亲汉话不好,简单的几个字,听不出好还是不好。
两次毫无准备的见到和听到,燕山景都像被针刺了。
姬无虞被绯弓推了出去,青玉狮子香炉在屋舍的正中央幽幽吐雾。侍女们屏声敛气,燕山景几乎听不到她们的衣料发出的声响,更不要提呼吸声。她们每个人都没有戴面具,可沉静的表情比什么都像面具。
司夫人从暗处站起身,走到燕山景对面,两人隔着一张案几,那串华丽冰凉的项链由硕大圆润的珠玉组成,很沉很重,坠得那张艳丽的脸像流星落地,降临在燕山景面前。
美丽是可以预见的,姬无虞的眉目很像他的母亲,眼前的司夫人应当年过半百,可她毫无衰老之相,绝不是迟暮美人,她面目雪白,嘴抿得很紧,正在打量她,且不知道她已经打量她多久了。
燕山景只有一刹那的惊慌。
司夫人推给她一杯茶:“请吧。”
燕山景抿了一口:“多谢。”
“晚辈燕山景,此番拜见夫人,实在匆忙,没有备下什么礼物……”
“可以了。”司夫人给她燕山景添了一点茶水,“我不要你送我什么,只求你别再带走我什么。你已带走了我最珍贵的宝物。”
“这是婵娟海的茶叶,再尝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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